白癜风的中医疗法 https://m-mip.39.net/nk/mipso_4518114.html张良义第一章
疫情渐缓,工厂里的机器开始轰响了,复工的人流一批又一批地奔向各自的工作岗位。各项各业都在有条不紊地驶入正常轨道。今天,我驾车与女儿一起送外孙女去运城上学,因离入校时间尚早,我提议到几十年都没来过的盐池游览一下,以了却我多年的心愿。因为盐池和我曾经有过一段不解之缘。女儿告诉我,顺着凤凰谷大路往左拐下了坡就是以前的盐池了。在绿阴成行的柏油路边泊好了车。蓦地一片绿洲遮住了我的视野。一排排苍劲挺拔的松树,就像一对对接受检阅的士兵,昂首挺胸,气宇轩昂。顺着一条水泥石子铸就的林阴小道,穿过一排排踠蜓茂盛的松树林,眼前豁然一亮,一副无与伦比的天然风景画徐徐展现开来。
蓝天白云衔接着逶迤连绵的中条山,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电力线网伸向无尽的远方,墨绿色的峰峦叠嶂之间竖立着一行银白色或高或低参差不齐的电力风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亮。好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原来一往无际的盐湖不见了,变成阡陌纵横大小不等的水塘。水塘里湛蓝的水在微风吹拂下荡漾起一层层细细涟漪。塘坝周围长满了杂草和野生芦苇。远处一片较大点的水域有几只黑色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小鸟在水面嬉戏。虽然是初夏但还是让人感觉到阳光的灼热。也许时至午时,放眼望去偌大的盐湖公园竟游人稀少,显的有些苍凉。看着眼前曾经的盐池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由让人思绪万千,尘封了四十年一段发黄而苦涩的经历,冲刷掉了记忆的尘埃,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一幕幕地展现出来……
第二章我家七口人,兄弟姐妹五人。上面有大姐二姐下面有小妹小弟。在农业社我们家是娃娃多劳动力少,有加上父亲哪几年经常有病,一年到头老是短款户。分不到油分不粮。过年时父亲总是肩上搭个粮袋子东家助西家借,为了我们一家能过个年,挨尽了人家的冷眼和歧视。八零年刚从学校出来的我已满十八岁,血气方刚踌躇满志,决心和父亲一道扛起家里的生活重担,彻底改变这种让人垂怜的状态。那个年月一到后冬农活闲了,搞副业的,打短工的,外出寻活的就开始忙活了。我一没手艺二没关系就像一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最后还是没寻下活干。我每天窝在家里苦恼烦闷。母亲在家不停地唠叨父亲”没本事给娃一个活都找不下…..”一天吃晚饭,父亲对母亲说:“咱村一位在运城工作的老干部回来了,听说村里有好几个人都是人家介绍到运城盐池拉硝去了,一个月能挣几十块钱呢。”这真是个好消息!我兴奋地对父亲说;“爹,你快去给人家说说盐池还要人吗?”父亲从口袋掏出一块弟弟废作业本上址下来卷烟纸,熟练地卷了一支烟,我赶忙替父亲点着火。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犹豫不决地说:“不知道行不行!”母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父亲说:”你快去吧,去迟了人家就不要人了。’快晚上十一点了,我在稍门口转了好几圈,一直不见父亲的影子。母亲关切地说:“好娃哩,别在外边跑了,小心别冻着了。”直到午夜十二点,父亲终于回来了。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
父亲还没来的及在炕上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爹,人家说能行吗?。父亲顺势往墙角的被子一靠,冰冷的双手捂着嘴巴,哈了几口热气,小心翼翼地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特别整齐的稿纸。嘿嘿地笑着说;“全都说好了,明天把该带的东西全部拾掇好,后天你和四队代科相跟着一起去,这是介绍信。”此刻,我是怀着一种激动,神密,而且还有点紧张的心情,双手接过父亲手里的这份介绍信。心里有一种就像拿到密电码一样神圣的使命感。这天晚上,我失眠了。天快明了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竟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拉着小平车在皑皑盐湖里干的热火朝天……发下来的工资买了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父母高兴地合不拢嘴,邻舍们都投来羡慕的眼光……第二天,代科过来了。他被我大两岁,中等个子,五冠端正,微黑的脸庞一口洁白的牙齿。兄弟三个,父亲早逝,母亲一手拉扯大的。也是个苦命人。我们商量了一下去时该带的东西。父亲再三叮嘱我介绍信不敢弄丢了,到盐化局六厂六工段找黄段长就行了。从小到大我们还是第一次单独出远门,母亲把介绍信连同家里仅有的两块钱放在我上衣的口袋里,又用针线封上。被褥装好了,生活用且也装好了,母亲又特意烙了几张玉米面饼子带在路吃。翌日,天上的星星还在眨眼,刺骨的寒风一阵阵地直往人的身体里钻。猛然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让人打了一个寒噤。就这样,我们顶着暮色,冒着严寒、为了家庭为了生活,为了理想,用自己的两条腿,精神抖擞地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远征,向着目的地运城盐池挺进。
父亲打着手电洞,一直送我们到了村口,还是不放心地再三吩咐我们要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这条通往运城的马路,是用石子沙土垫铺而成的。因车碾马踏年久失修,路面已是坑坑洼洼坎坷不平。路的两边是高大威武的白杨树,光秃秃的枝条在黎明的寒风中不停地摇拽着。道别了父亲,我在前边拉着车,代科在后跟着,旷寂的田野里只能听见我们刷刷刷的脚步声和小平车因路面颠簸而发出呼啦呼啦声……。运城这个名词我并不陌生,父亲口里经常提到的,因为父亲六十年代就在盐化局干过活。而我只是在梦里去过。但我只道运城离我们村有五十公里远,途中经过离我们最近的乡镇就是尉郭乡。尉郭乡我去过,路边是不知长了多少年的大柳树,硕壮的树身有两个人才能合抱住。一到夏天,枝繁叶茂遮日蔽天。按照代科的按排,我们两个换班拉车第一站就是尉郭。天渐渐地亮了,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阳光撒满了大地的一草一木,田野里绿油油的麦叶上被寒夜涂上一层薄薄的白霜。这时,大路上也三三两两地出现了行人。路况虽然不好,但被贫苦压抑太久的心,对工作对钱的渴望,还有年青人身强力壮潜在的本能,都化成了一股无穷的力量,双手紧握车辕杆,肩膀上套一条拉绳,大步流星地向前向前……。不觉间,前面出现了一座树木掩盖着的村庄,村旁两排巨大的垂柳赫然入目。我知道尉郭村到了。
第三章一路急行,二十里路被甩在了身后。额头上竟然出现了汗珠子。把小平车停在马路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汗水。突然觉得肚子里咕咕做响,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先填饱肚子再说,于是从粗布馍袋里取出玉米烙饼,就着葡萄糖瓶早以发凉的开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次该代科拉车了,他说:“后边的路还远着呢,为了保存体力你坐在车上!下一段换你拉车时我也坐车。”这个办法挺好的,一路上我们交换着休息,边走边问路。终了于从安邑入口来到盐池。这时,太阳已经西斜了,一抹晚霞挂在遥远的天际,广阔无边的盐池一览无遗,尽收眼底。那一片又一片洁白如雪的盐硝,一排又一排扰如梯田般的硝池,一堆又一堆蠕动着的绰绰人影。有拉车的有舞锨的,交织成一幅紧张而动人的劳动场面,使人吭奋。来到盐池一条平整的大路上,路的石边靠大坝跟头搭着一溜高高矮矮的临时帐篷,内边有床铺和高筒雨鞋等生活用品。这可能是那些外来盐池拉硝人的栖身之所。而左边堆放着横七竖八用荆条编成的笆篱。父亲说过,这是在硝池拉硝地面上有水或发软时垫车用的。打听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在地是盐化四厂,六厂还在靠解洲那边哩……。
当我们拖着像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找到六厂六工段大院时,已是晚上九点钟了。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又刮起了西北风。刺骨的寒风直往人的脖子里钻。环视了一下院子。东面和南面是两排平房,北边是一座高大宽敞的建筑,灯火通明。院子里静俏俏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把小平车放在当院,代科指着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对我说:“你去问一下黄段长在那个房间!”一阵莫名其妙的胆怯。“还是你去问吧!”我又补充了一句,“你比我大。”言下之意就该他去问人。不怕人家笑话,从小到大咱没出过远门,没和陌生人讲过话。特别是那个年月城乡之间的差距有天壤之别,农村里的人来到城里,打心里就有一种自鄙感。最后我们商议决定,他在前我在后俩人一起去。有他开口向人家打听,我就在他后边相跟。代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和人打招呼时的口头禅总是哎,哎,哎。
我再三叮嘱他,进去以后见了人要称呼人家师傅,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无拘无束哎哎哎的胡乱叫唤。然后再告诉人家说我们是黄段长的亲戚,找黄段长寻活来了。只要我们打着黄段长的旗号,无形中提高了我们身份。说不定还能找一份好活干干哩。代科听着心里美滋滋地有了胆气,朝着亮着灯光的房子说:”走吧!”刚到门前,他却又开始犹豫徘徊。我怕他打退堂鼓,急忙用手捂着嘴对着他的耳朵俏声说:“怕啥,他不给咱馍还不给咱馍蓝子呀!”代科长吐了一口气,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就像下了很大决心……门竟然虚掩着。他轻轻地推开门,双脚畏畏缩缩地迈了进去,突然就像被人用了定身术,木然地一动不动。我感觉十分诧异,随身跟了进去。展现在眼前的一幕让我大跌眼镜。屋里陈设有些简陋,左边有一张床,正前方是窗,窗前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长发披肩身材修长的女人,而女人的身边站着一个中等个子衣冠楚楚的男人。男人弯着腰,双手扶着椅子靠背,脸紧贴着女人的脸……。因为我们进屋之后,正好站在人家的背后。所以看不到二人的容貌。也许是二人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也许是我们太过于俏无声息,反正我们这两个大活人站在他们背后,竞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二人这场激情戏在明亮的灯光下特别吸引人的眼球。那个年代的人特别的封建,就说我们在学校吧,朝夕相处的男女同学在学校见了面连话都不会多说,更不要说什么含情脉脉喑送秋波。无论是放电影还是唱大戏,根本不会有这样接吻的场面出现。此刻屋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让人窒息。尴尬,惊奇,恐慌占居了我们的大脑。退也不行进也不行。静,出奇的静。我已听见了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地跳。我现在的感觉仿佛置身在一座随时都可能发生雪崩的雪山上,任问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一场山崩地陷。“师...傅……”我正要跩着代科的胳膊想俏俏地退出门外,那知道他却嗫嚅着叫了一声师傅,声音虽然小的可怜,就像蚊虫去飞过去一样。而对我们面前如胶似漆一男一女,却是耳边响起一个炸雷。先是女人的一声惊叫。男的猛的转身抬头,只是两秒钟的惊愕,恼羞成怒的大吼:“混蛋!干什么的?为啥不敲门?”哪不是在吼,简直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临了。我知道是我们太冒失,连人家的门都没敲就莽莽撞撞地走进屋里。本想说上几句歉意的话。那个像疯了一样的男人根本就不给我们机会。“滚滚滚马上滚出去。”好似一阵狂风暴雨,我们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狼狈不堪地被赶了出来。只听“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这真是,运气好时扁担开花,倒霉时放屁都打脚后跟。我们鼓足了勇气才进了这道门,没想到不但挨了一顿臭骂,还搅黄了别人的好事。看着那一排亮着灯光的窗户,望而却步了。风似乎小了点,天色也好像不那么黑沉了,寒星点点,仿佛在讥讽我们这对涉世不深且胆小如鼠农村后生。我们双手交错藏在袖洞里,一边一个蜷缩在六工段的大门口,望着大街小巷突明突暗的万家灯火,茫然无措。“他娘的,这巷子怎么连一个人都见不着!”代科实在是憋不住了,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叮铃叮铃”忽然,一阵车铃声从一条小巷里传了过来。我们就像大海里频临绝望的人猛然看到救生船一样,简直是喜出往外”哎哎...师傅”……。一位头戴帽子身穿灰蓝色工作服的人骑着自行车出现了。代科像离弦的箭”蹭”的一下就窜了过去。还好口头禅改成了师傅。昏暗的路灯下,望着这位约四十多岁身材粗壮的男人,心里倏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感觉。亲切、感激、激动交织在一起。代科向他说明了来意,他用吃惊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一下说:“噢,找黄段长呀。”他用手朝前边的一条小巷里一指说:“往前走,第二棵电线杆靠左边的铁门就是他家。”我们俩点头哈腰一再表示谢谢。目送着好心大叔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们拉着装满行礼的小平车,在高低不平的石子路面上,高一脚低一脚蹒跚前行。大约走了百十米远,看见了大叔说的那个小铁门。这是一座小独院,砖石结构的院墙在黑漆漆的冬夜里显的那么高大孤傲。顺着两扇门中间的缝隙里,隐约看见院子的窗户里亮着灯光。我用劲推了一下铁门,内边关的实实的。我们一边用手“笃笃笃”地敲着门,一边址着嗓子大声地叫喊着……片刻,一个女人尖而亮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找谁呀?”代科赶紧回答:“我们找黄段长。”“不在家,去剧院看戏去了。”一切又回复到寂静。剧院在哪里呢?这黑灯瞎火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呀!我们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耷拉下来了。
第三章我们返回工段大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那一排平房窗户里的灯全都熄灭了。懒隋的月亮像害羞一样躲在云层里面不肯出来。使的大地万物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般的薄纱。萧条的树枝在寒风的肆虐下像醉鬼的脑袋一样摇晃不已,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就是那座灯光辉煌的高大建筑物。连车带人进的门来,一种融融的暖流充次着我们的肌肤。原来,这里是工人吃饭的餐厅。几条板凳和一张四五米长的超大桌子。墙壁上有两个小窗口就是领馍领菜的地方。代科坐在小平车辕杆上,我坐在板凳上,他看着我,我瞧着他,无可奈何地对视着。我问他:“明天怎么办?”他沉思了一下说:“回家吧!”‘‘哪你呢?”他反问我道,想着在屋子里被人怒骂的情景,心里现在还在发怵。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他再回去了,孑然一身的我连个做伴的人都没有,根本就待不下去。想到这儿,我把心一横对他说:“你回我也回。”做好了回家的决议,我对他说:“咱们就睡在桌子上!”他瞟一眼桌子说:“我就睡在小平车上吧!”我知道他是嫌饭桌上不干净。桌面上有面条,菜叶等落下的饭屑。我用笤帚扫了一下,早被冻成僵硬的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拉着小平车步行了一百多里路,饥饿、寒冷、疲惫一齐向我袭来。我把褥子往饭桌一铺,盖好棉被懵懵懂懂地进入到了梦乡。首先闻到是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接着好像有一群乱糟糟的人中间加杂着碗盆碰撞的声音。我困乏地睁不开眼。突然有人大声地吆喝,”饭桌上怎么睡了个人?”我猛的掀开被子探出头来一看,天啦,桌子的前后左右到处都是人。他们有的手里拿着馍,有的手上端着汤,原来是工人们开始吃早餐了。我慌忙从饭桌上蹦了下来,抱起铺盖像做了贼似的灰溜溜地从房子里逃了出去。正好代科也拉着平车出来了。天还没大亮,凛冽的寒风像小刀一样把人的脸割的生疼。我们一刻也没停留,心灰意冷地离开六厂六工段的大院,向运城城里走去。此刻,我们的心里是多么的颓丧,多么的懊恼。来到城内天已大亮,医院门口不远处,吃了一碗羊汤泡馍,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返乡的路途。
回家的路上,我们无精打采,就像打了败仗的散兵游勇一样,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谁知走到大吕(后来才知道村名)又鬼使神差迷了路。心里一直认为到了尉郭,到处找不见路旁的大柳树。我俩商量着,只要向北走肯定没错。可是出了村没多远,一大片麦田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目力所极两三百米远的麦田对面有一条大路,人来车往。这大慨就是我们能回家路。如果顺着现在这条路往西拐,还不知要多走多少里路哩,猴年马月才能回到家呀!这时太阳已经西偏了,落日的余辉普撒在葱绿的田野上。只有从麦田里穿过去才是一条最近的路。代科上前在麦田的土埂上用脚试踩了一下,冬浇过的麦地还被冰冻着。他在前面抓着车辕杆,我在后边抬着车尾吧,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往前移动着……旷空的田野里只听见冰茬在脚下被踩碎的”嚓嚓”声和我们”呼呼呼”的喘气声。腿越走越沉,胳膊越抬越酸。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大路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解开棉衣上的扣子,让寒风恣意抚摸着滚烫的胸膛,凉飕飕的好不陿意。等我们到家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真的是又饿又乏,更多是心里特别的憋屈。代科从脚上脱下那双昨天才穿上但底已经开了花的新棉鞋,苦笑着说:“我就心疼娘给我做的这双新棉鞋。”真没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出门闯荡,竞会以这样的惨败而告终。我曾经悔恨自己太无能,太蠢笨。但反过来一想,我们华夏文明五千年,不也是从一次次惨痛的教训中,由失败走向胜利,由黑暗走向光明。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失败中迷失了自我,在失败中消沉了意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第一次。比仿说第一次参加高考,第一次下海经商……都存在着失败的考验。常言道,失败是成功之母。经过这次闯荡的失败,让我看到了人生的百态,尝到了生活的艰辛。终会成为我人生道路上的一块磨刀石,能使我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劈荆斩棘勇往直前。
第四章“老爸,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女儿的一声呼唤,把我从深远的记忆中拽回到了现实。望着醉人般的盐湖风景如画,真的让人感慨万千。一晃四十年过去了,岁月的时光从我们的脑海里抚平了多少个生活的疤痕,但这段艰难困苦往事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终生不能忘记。
作者简介
张良义,年9月出生,运城市夏县埝掌镇人,中学文化,学生时代就爱好文艺宣传,说写吹拉弹唱均为接触。年二十一岁时写有《傻老五和寡妇婶》被夏县广播站采用。多年来从事民间演艺服务活动,偶尔练笔玩玩心情,没啥大追求,只图快乐开心而已。
在河之东遇见文字遇见我